所以还在试验台前埋头工作。
苏夜见状，咳嗽了两声，示意自己已经出来了。
“嗯？这么快就结束了？我还以为你会多待一阵子呢。”许老一回头，有些诧异，“成绩怎么样？冲上历史总榜没有？让我猜猜，应该在同期榜前十，差一点没进历史总榜。”
苏夜摇摇头。
“哦？猜低了还是高了？总不可能同期前十都没进吧？”许老有些拿不准了。
“低了。”苏夜如实道。
“哟？成绩不错嘛！让我再猜猜……”许老兴奋起来，学生成绩好，老师脸上自然有光，“同期榜前三，登上了历史总榜！”
“不对。”
“还是低？”许老眼神有点变了，这个苏夜，莫非真的一鸣惊人了？
考虑了一下，大胆地猜到，“同期榜第一！历史总榜前70！这次总不可能再低了吧？”
苏夜叹了口气，有些无奈，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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